夢姻緣夢緣 遠古時候的某一天,滿天黑雨不停的下著。斷橋下的烏黑洪水滾滾,眼看就快被河水捲走,在這千鈞一髮之際,一位黝黑壯碩的陌生男子及時躍上橋端,一手將我提起,救上岸,躲進傾斜的木屋內,登上二樓,逃過一劫。 應該是漢唐時代吧,宮殿側長長的柱列廊道上帛琉,陣陣微風,將金黃圓柱旁,一片片落地透明白紗布帘輕輕拂起,數十個婢女陪侍在側,穿著隆重的我,面對著廊外廣場上整裝待發的上千大軍;身著盔甲、英挺威武的他,騎著戰馬緩緩來到我面前,深深注視點頭道別,心裡明白這是一場生死之別,但卻只許無言,因為一是效忠建築設計君王的大將軍,一是君王妃子。 已是現代了,坐在離海岸較遠的沙灘裡側,我漫無目的的望著藍藍海水,輕柔的海風吹拂著長長的黑髮,前方背對著我坐著一組人,一位壯碩黝黑的男子,正左摟右抱身邊兩位身材姣好的女子親熱地大聲笑談著,我卻感覺心裡深深刺痛著。忽然,關鍵字排名他回頭望向了我,似曾相識但又有點陌生的目光停留在身上好一會兒,卻又終於再木木地移走了,原來並不認識吧,他這麼想。 但我卻是對他如此的熟悉:遠古時救我的陌生人、漢唐時有情無緣的大將軍、也是做著夢的這一世,從相識到相守,共處近二十年卻終又離異了的丈夫。借貸夢裡的我這時候很明確的了解到:「註定他將與我分離了。」 從沒談過感情的我,在大學畢業那年的暑假,游泳池畔認識了小我三歲仍在讀五專的他,第一個月當媽媽哥哥極力反對、勸我莫放入感情時,絕少哭泣的我竟一晚上讓淚水淹蓋了。媽媽在我們認識七年後(雖然接下來的澎湖民宿三年她仍然極力反對,後來的四年卻最疼他)結婚前才告訴我:「就在那一晚,媽咪心裡有數,這輩子妳是嫁定他了。」婚前婚後他的身邊一直沒少過女性知己,我卻每每太過篤定的以為守著、候著,這份感情總應禁得住考驗的。婚後兩人胼手胼足、捉襟見肘的在美國奮鬥掙扎了六燒烤年,為了事業發展,他先回台,想先闖出一份安定局面後,我才辭去這裡的工作、賣了房子回台共聚,不然他再回來至少還有個底。 時間漫漫的逝去,長途電話愈打愈少,內容愈來愈搭不上線,口氣愈來愈不耐煩,還是說一切均不穩定,不要我回台,三年快過去了,所有家人及支票借款他都在台灣的我,知道最後這一刻不盡全力我是不會甘心的,毅然賣了房子、辭了工作,滿心忐忑又充滿期待的回台了。 不能說我們沒努力,但在我回台未滿六個月的一天,他提了皮箱離開了,那天當他在一周連續第三次徹夜未歸,清晨六點多躡著腳輕聲進到臥房時,撞見已整膠原蛋白晚未闔眼、坐在床上、發呆落著淚的我,相處近十六年來的第一句重話,我說:「這樣我受不了了。」立即,他暴跳如雷吼著:「那我們離婚好了。」再追問「為什麼呢?」「難道還要說嗎?難道到現在你還不知道嗎?沒有人會知道,答案只有跟著我到墳墓裡去了。」 就這樣曾經以為酒店兼職三生石上、五百年前的緣,真的斷了。這個在我回台前一年做的夢,是那麼的清晰,其實就在夢的那一晚,已早早意味著什麼,告訴了我一些因果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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